但她没有起床,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,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。
“薄言哥哥,你要去哪里啊?我们还要走多远?”
很巧,两条路,一直开是回家的路,拐弯是去洛小夕公寓的路。
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
虽然食不知味,但洛小夕还是喝了两碗白粥。
“苏亦承,你不能这么自私!”洛小夕像个捍卫自己合法权益的小狮子,“所有的工作机会都是我辛辛苦苦争取来的,你让沈越川把我的通告撤了是几个意思?”
吃完饭后,几个大男人搭台打牌,苏简安和洛小夕都不懂这个,看得满脑子问号,苏简安索性不看了,拉着洛小夕去厨房。
说完,沈越川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问苏简安:“如何?是不是又意外又感动?”
苏简安好想解释清楚,但是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开口啊?
她的屏幕上是和陆薄言的微信对话界面,不能当面骂陆薄言,只能这样用“意念”骂他了。
变老是女人最忌讳的话题,特别是一头秀发变成银丝最不能忍受,苏简安笑着推了推陆薄言:“走开,你才会呢!我未来十年、三十年、五十年都永远是现在这个样子!”
“对不起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抱进怀里,“知道你需要我的话,我一定不会躲在你身后。”
“我把苏亦承的方案泄露给他后,只要碰上他就没好事。”洛小夕按住自己,忍住那种要被掏空的感觉,“以后你醒目点,不要再把你的艺人往火坑里推了。”
来不及生气,她伸出手,探上陆薄言的额头:“这都能听错,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?”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没有很高,又歪了歪头,“没有啊。”
到了球场,车子停到外面,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,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:“早上好,陆先生,陆太太。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。”
这里虽然是Z市最大的医院,但也只能见到一幢幢高楼,没有花园,连供病人散步的地方都没有。